自从王洪的案子发生以来,按时下班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,闻言苏简安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,迅速的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。
一办公室的人忙得人仰马翻天昏地暗,最后却是白费功夫,依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捕东子。
洛小夕假装不满,“不希望我来找你啊?唔,我的车就在楼下!”
江少恺边听边做笔记,点头道:“不错嘛,听医生说你撞到头了,居然还记得这么重要的线索。”
“你看错地方了。”苏亦承轻飘飘的抬起洛小夕的下巴,示意她看他的脸,“看这里,一切是不是都解释得通了?”
洛小夕深吸了口气,进浴室去洗澡睡觉。
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说好的高质量呢!这裙子这么容易就被苏亦承撕了算怎么回事?
说完,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,走过陆薄言后,强忍下去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。
洛小夕无言以对,挣扎着要起来。
“她找我什么事?”苏亦承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。
堵住陆薄言的唇,把他的怀疑和不确定统统堵回去。
洛小夕的声音低下去:“一开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苏简安心里一阵失望:“……好吧。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轰隆洛小夕如遭雷击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半信半疑的看着苏简安。他本来不介意,但想到以后只要他和苏简安出去就有娱记盯着苏简安看,他决定以后还是不让任何人跟拍了。
当真正能平静的接受,等结痂的伤口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,陆薄言会告诉她的。“慢慢想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洛小夕结束了这个话题,“你忙吧,我也要准备周五的比赛。”苏亦承只当洛小夕是感到惊喜:“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。”
“……”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,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,小脸瞬间涨得更红,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苏简安放好水,拉着洛小夕进了浴室,不准她锁门,她就在浴室外边等着她。他近乎蛮横的打断她的话,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道:“下辈子也不准!”